《张柠檬长大后(捆绑调教SM)》 他(被M字分腿捆着拨弄阴唇像是拨弄琴弦) 「他」作为我的主人,作为前作及本作的男主角,一直没有正式的名字,原谅我实在取不出来。 他真实的名字好听、特别、诗情画意,我每次喊他的名字时,都不由得赞叹为他取下此名的、他的爷爷,如何妙手偶得这样风清月皎的名字。 我当然知道,名字只是名字,如果他不是他,这名字也就丧失了神韵光彩,甚至有些故弄玄虚。 我叫他那真实的名字叫了许许多年,以致于我落笔写他时,只能写“他”而写不出一个杜撰的名字,正如他只能是他一般,他的名字也只能是那几个字,换了别的名字,他便也不是「他」了,我也便写不出「他」了。 我原来试图写一个更好的他,或者说,写一个对我、对看到这个故事的人来讲,更好看、更有趣、更爽快的他……故事里这个经我笔改良过的他,会发疯的迷恋我,会像常规小说里一样,上演对我的火葬场剧情,甚至会为我牺牲。 但真实的他不是这样的人,我骗不了自己,我尝试写过这样的剧情,写个什么“他在雨中深情的为我守候”,可我自己读着都觉得蠢。 如果有一天我的笔有了魔法,能够落笔成真,我写什么他就做什么,我恐怕也不会写。正如我刚才说的,他如果不是真正的他了,那连他的名字都不会再像原来一样好听。 他究竟是怎样的人?我想不清楚,也写不清楚,初中时的他还很傻,唯一的区别仅仅是比别的男孩子好看,眼睛更大,更有神气,鼻梁更高,更有英彩,皮肤更好,光滑清亮……他初中时谈吐绝还是充满了孩子气,在班里就是傻笑、傻闹,偶尔眼睛转一转,说出几句似乎对事物充满洞见的句子。 等上高中时,他像是宝可梦一样的进化了,不仅仅是属性,连形态也进化了,他一下子比我长得高了许多。 他可以风趣的和我聊天,安稳的将我领去酒店,平和的坐着,命令我站在他面前,一件一件脱掉自己的衣服。 他可以慢条斯理的把我捆起来,让我被迫以羞耻的姿态暴露于他,令我辛苦忍受着绳子的束缚,并接受他对我不疾不徐的狎玩。 我常常怀念他还是孩子的时候,带一些婴儿肥,说一些傻话,表情丰富而真挚,不会像现在一样,总是面色深沉的把所有发生的事放在脑子里转几圈。 我一直觉得,他每次笑的时候,是他离孩子般的他最近的时候,无论什么时刻,只要他笑了,他就又成了孩子,即使是我正被他捆着、玩儿着,我仍觉得他暂时的成了孩子,暂时成了我的“小孩儿主人”。 因此,他不合时宜的笑总能给我巨大的羞耻,如果他不笑,他严肃的压制着我的一切,我可以心安理得的接受我的卑微,并沉醉于他的威严。 可是他一旦笑起来,他在我心中就幻回了一个天真的小朋友,而我,正被他充满魔法的绳子或工具拘束着的我,就变成了小朋友的玩具。 我可以理所应当的成为主人的奴仆,可岂有此理成为孩子的玩具? 每当那时,我便开始挣扎,我想用被捆在脑后的手护住胸,想把被强迫分开的腿并拢,我挣扎却做不到,他便玩儿的更开心,也笑的更开心了,他笑的更开心,我便更加的羞耻,更用力的进行无谓的抵抗。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开心,是不是享受,浓郁的羞耻感像是过于苦涩的茶,让本身爱饮茶的我苦的只吐舌头。 我委屈巴巴的对他说“你别欺负我了。”大概我的样子足够能触动他,每当我说完,他那个肆无忌惮的孩子灵魂便会慢慢后退,让稳重有力的主人灵魂重回台前,他会重新以主人的神态与我沟通,抚摸着我的身体,问我“怎么了?” 苦味总会慢慢消散,重新变为茶的清甜。 “我害羞……”我被他捆起来摆着,小臂并拢着翻在脑后,挺着胸,弯曲着大敞的腿,翘着脚,艰难的把脸躲向一侧。 因为双臂向上翻在脑后,手肘都被绳子牵扯并在一起,小臂在脑后紧紧并着,大臂夹在头两边,所以脖子其实没有多大的活动空间……我只能微微将脸躲开一点儿。 “为什么还会害羞?我觉得你该习惯了吧?”他坐在我身边,一脸诚恳,像是正在解刨青蛙的医学生——而我是他案上的青蛙。 其实只要他不像个孩子一样逗弄我,我也没那么害羞,像现在这样,我耻辱的心其实已经平息了下去,可是天知道什么时候他会再次开始欺负我,开始肆无忌惮的玩弄我的自尊。作为一只濒死的青蛙,只能露着洁白的肚皮,没有任何选择的权利。 我不能告诉他「你笑着玩儿弄我,让我觉得自己像个孩子的玩具,我还躲不了,所以我很羞耻,你要是严肃一点儿,我就能好一些,可能还会享受一些,你要是看我已经很湿润了就可以插进来了,这样我不仅心理上会觉得刺激,肉体上还会觉得愉悦……」我如果这样清楚的发言,大概会在他心中丧失许多魅力。 “我……习惯不了……这怎么习惯……你看着我……我这样……我就是会……害羞……”说罢我还象征性的挣扎几下,晃一晃翘在半空的脚。 我躲眼没瞧他,但拂过我身体的他的气息告诉我,他也没有习惯,他仍旧会被这样的情景,被我这样的姿态所触动,正如我已重复过无数次的羞耻一般,他也正享受着他重复过无数次的,能对我肆意妄为的他的征服。 “你多好玩儿啊……”他轻轻的用手指拨着我的阴唇,像是拨弄琴弦。 印象里他说过无数次「我好玩儿」这样的话,这种奇异的认可令我迷醉,我从小总被客气的赞美「漂亮」、「文静」、「聪慧得体」、「大家闺秀」,我没当真过,我从来只是客气的回以低头微笑。但他嘴里豪不客气的赞赏,总能一溜烟钻进我的心。 “那你玩儿吧……我忍着……” “有一天我玩儿腻了,怎么办?”他漫不经心的用手指敲着我的入口,像是要塞进来,又像只是在打招呼,发出阵阵黏腻的声音。 “那你就去玩儿别人吧……”我讲话间穿插着自己不受控的呻吟,他可能是故意的,我说话时他的手指正好挤进我的身体。 他的手指又抽了出去。“你真的不在乎?” 没等我说话,他又抢出一句“你好像真的不在乎。” 他说的对也不对,对的地方在于,我好像真的不在乎,不对的地方在于,我从一开始就没有「在乎」的机会。就像是问一个生来不幸的人,在乎自己的不幸么?对方会感到困惑,反问究竟是哪里不幸。 “我没什么占有欲,你知道的,但要是有一天,你被别人这么玩儿……啧……我还是挺难过的。” “你这样不对吧……”我没想被别人这样玩儿,但他这样的话听了让人觉得难过、不公平。 “我真的喜欢你,我要是少读几本书,真想把你圈养起来。”他认真的语气里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阴狠。 “好啊……”我真心觉得好,也知道他就是说着玩儿。 他哼笑一声“那我很快就把你玩儿腻了……” 我一直没去看他,他似乎也没在看我,我猜我们正默契的一起双眼放空,悠闲说话。只不过我的姿势有些难受,他还能随手狎玩我的身体。虽然看起来局势对我不利,但是没关系的,我的精神力量远比他坚韧的多。 “那你就把我关起来,你去和别人玩儿,我在笼子里等你……你想玩儿我,就把我放出来,永远不想玩儿我了,就永远关着我……”他没说话,于是我又补了一句“我就想着你,想着你,然后死掉。” 他深深的呼吸着,每一口气都吹拂着我的身体,微风之外,我还能感受到他的灼灼目光。 “你究竟是个什么人啊?” 他可能想说我是个蛊惑人心的妖怪,于是我要赶紧撇清嫌疑,我慢慢的告诉他:“我只是你的小狗。” 【作者注:本文发表于,如果有从盗版书网站上看到的读者,欢迎来聊天,我在这个网站上写也是因为这里有留言板。】 夸奖(被分腿捆绑攥着脚操完扔在原地放置) 他以行动回应了我的话,他站起身,正对着我,我知道他要做什么,我不会、也不能去抵抗他,我闭上眼,安静的等待着他的行动。 我所熟悉的那坚硬、温热、有力气的小怪兽顶进了我的身体,我根本阻挡不了,我只能发出求饶的声音,却又似是给它助威。 我感觉到他攥住了我翘在半空的脚,一手一个,像是车把,他慢慢的顶进、抽出、又顶进、又抽出,像是骑着车悠闲的兜风。我被他驾驶着、使用着、操纵着、驯服着。 “看着我。”他用了我不能违抗的那种语气。 我看着他高大的身躯、宽阔的胸膛和浅浅的肌肉线条。他确实一手攥着我一只脚。 “我说过么?你不仅很好玩儿,也很好操。”说着话,他故意深深顶进了最深处,让我有些难受。 「好操」这过分不客气的赞美,确实令我有些难堪,我撇过头,看向一边。 “嗯?”他对我的沉默表达了不满,他更用力的向里顶了一些,我有些疼了,这是他给我的惩罚。我的身体无法完全容下那只小兽,他用力一些,我就痛苦一些,他轻轻用力向里顶一些,就能赐我由内而外溢出的痛苦惩罚。 “没有……主人……你第一次夸我……好操……” “说十遍。” 他是我熟悉的、严厉又苛刻的主人。于是我一边呻吟着,一边断断续续重复着「主人夸我……好操」,在他加速的时候,没忍住泄了他一身。 他罕见的没有内射我,可能是为了以牙还牙,最后关头那小兽跳了出来,将晶莹的白色浆水洒向了我的身体,我的脸上。 没等我的震颤停下,他的手就再次摸向了我的小豆豆,他知道高潮后剧烈的敏感是一种要命的折磨,而我被绳子分着腿,根本无法抵抗他的酷刑。 我求饶,用尽了脑海里所有卑微的词汇,可他并不理会我的求饶,悠然的折磨我的神经、观赏我的挣扎、聆听我的惨叫。 他看我快哭了,才收手起身走去浴室,一句话也没说,把我晾在了原地。 水声淅沥沥的响,我知道他洗澡会很慢。身上的各种液体均已干涸,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,有些粘痒。手还被捆在头后,只能让自己别去想,越不去想就越想,总想伸手去挠,焦躁着无谓挣扎几下,焦躁就成了委屈。 都被用完了还得这样分着腿,翘着脚,向外挺着胸。屋里很暖和,维持着这样辛苦的姿势便会一直渗出细细的汗,胳膊被翻在脑后,两腋就贴在脸边,我能闻到自己身上属于动物的味道。 我腋下会有汗水么?我的味道会很奇怪么?他正冲着清爽的澡,出来就是香喷喷的了。好丢人啊。我好讨厌这个姿势,太羞耻了。所以他才会把我捆成这个样子吧?他回来会挠我痒痒么?好想洗澡……刚才应该多说几句话求他给我解开的,放置play太折磨了,尤其是高潮之后的……我这个样子……好可怜…… 胡思乱想中,他裹着浴巾出来了,径直路过我,走向了卧室。 “主人,你给我解开吧……”我喊他。 他没出声,一瞬间我就明白了,他是故意惩罚我,惩罚我对他没有自知之明的诱惑,他正在践行我的话,「想玩儿的时候就玩儿,不想玩儿,就丢到一边。」他玩儿完我了,把我丢在一边,任由我慢慢腐烂。 “你给我解开吧……我不烦你……” 他还是没说话。 “你把我这样放着……好丢人……” “能不能换个姿势……主人……我的胳膊已经麻了……” “我的腿也麻了……”这句我说的很小声,我知道他正故意晾着我,听不到也没关系。 我看着高高的天花板上漂亮的金属装饰线,脑袋空空,我觉得有些累,不单单是被拘束的身体的疲劳麻木,内心也是一样的。 我的心虽然累,但也格外清晰明亮,我知道他并不能真的永远把我捆着扔在这里,并不能让我就这么死掉。我也并不会像小时候那样害怕,他如果把我扔着太久,也只不过是辛苦一些,痛苦一些。 我想不到他的企图,他一面是我见过最体贴、谨慎、理性的人,一面又这样对我冷落、戏弄、摧残,我知道他此时的行为并不出自他的本心本性,这只是他调教我的手段,我只是暂时不知道,他想要我领悟什么。 想着想着,他走回了我身前,俯看着我的身体。 “你也不生气。”他一边打量我,一边气息平和的抛出这么一句。 “我不敢……”我晃了晃半空的脚,这是我唯一能使用的肢体语言。 “最简单的就是生气了,没有人不敢生气,你从来不生气,好像我不配让你生气一样。” 我愣住了,他这句话似乎饱含哲思,藏有高深的气息。 我不想被他难住,于是我反击到“你也从来不生气。” “嘿,还真是。”他笑了,叉起了腰,眼睛仍看在我身上。“咱俩确实般配。” 我默认了他的定论。 他又说:“我之前看你手机里那些人,还有你大学报那么远,我都生气,只是忍住了,我知道我不该生气。” 我没说话,他继续说道:“我觉得你不是忍,你是我见过脾气最好的人,好像你从小都没生过气。” 我想着「人怎么会不生气呢,即使少一点,也会有的。」 他接着说道:“我真想把你惹生气了,在你歇斯底里的叫喊中强暴你……你的情绪实在太平和了。” “这样不好吧?”我不能不说话了,我要表达我的立场,虽说他设想中的性爱实验还停留在选题层面,但我并不想与他进行如此冷门的探索,况且,我也不知道自己如何才会生气。 我可能过于勇敢,同时又过于懦弱,我总能在任何时候镇静下来,不过如果挑战实在太难,我便会省略愤怒的挣扎,直接进入到哀伤的认命环节。 我想,他既然问出了那句话,那他大概不知道我就是这样的人,他只是浅显的觉得我不重视他,在意他。 他看着我,我想证明我对他的在意。 “那你扔着我吧……我可能一会儿太疼了就会哭……” “不会生气么?” 双臂夹着头,我没什么摇头的空间。 “我这样……怎么生气……” “唉,算了吧。” 他抱起我,严格地说,应该是端起了我,他把我端进了浴室,放在了地上厚厚的浴巾垫上。显然这是他洗完澡之后就铺好的。 他坐在一旁的石凳上,石凳上也垫着毛巾,即使是最豪华的酒店的卫生标准,他也信不过。 他用花洒为我升温后,刚舒适了几秒钟的我,又开始被他戏弄。 他用水浇我的脸,让我喘不上气,让我鼻子呛水,又用激烈的水流冲击我的乳头和下体,看我吃痛挣扎,听我求饶。 “诶,我来给你灌个肠吧?” “很恶心吧。” “嗯……算了……不过我看黄片里……好像有些意思……” 我想了想说道“那我可以自己……你别看着……” “柠檬,你知道我洁癖的,换别人我想都不敢想,太恶心了,我唯一觉得不那么恶心的,就是和你……” “那你给我解开,你告诉我怎么弄,我自己来。” “算了,好像对身体有一些伤害吧,好像听说会脱肛。”他说着说着自己笑了。 “那你也给我解开呗,我想自己洗洗。” “你想和我肛交么?” “不想……没想过……” “那算了,确实太离谱了。” “解开我吧,我老呛水……” 他把一只脚踩上我的胸,用脚趾夹住了我的乳头。没等我叫出声,他的另一只脚又踏上了我的胸口,将脚趾塞进了我的嘴。 “舔吧,我还没玩儿够呢。” 他高高在上的坐着,身上撒满了星星点点的水珠,头发湿漉漉一缕挂在额边,他双脚踏在我胸口,令呼吸变的艰难,我吸吮着他的脚趾,看着他,他也看着我。 生日(纯爱无肉) 以上的事情发生在他来我学校所在城市找我的第一天,距离上次我放假找他,过去了大概几个礼拜,这段时间里他度过了他的十八岁生日。 我本来妄想他会找我来过生日,不过他没这么做,我也没说什么。 他借用了一辆当地朋友的车,正带我驶向几个他计划游览的地方。 路上他跟我讲他上周的生日,他说他找了一家「在社会精英群体中有相当声望的商务宴请饭店」,门口的车并没有过分奢华的牌子,而是一水的黑色商务或多用途车,门口醉醺醺依依不舍的客人们,也从不见穿什么潮牌奢牌,都是工整的衬衣夹克,他说那家餐厅的股东大头来历,基本是官商交往中高规格宴请的默认选择。他说想去哪儿当服务人员都有门槛,得有航空公司贵宾服务或者银行私行服务的履历。 我说他选的不错,他说那当然,他请了系里四十多号人,挤挤插插摆了三大桌,有一些人还不太熟,他希望能给同学们一个「出身优渥又稳重体面」的印象,而非叫大伙儿去蹦迪喝酒唱歌,他不想别人错以为他是个纨绔子弟。 他讲那一晚特别开心,他几个交好的兄弟纷纷替他挡酒敬酒,参加生日的每个人都给他带了礼物,礼物拿回宿舍堆成了小山。 “出风头。”我说。 “是。” “臭显摆。”我说。 “也对。”他尴尬的笑了笑。 “你没讲几句话么?” “讲了。”他尴尬的撇着嘴。 “讲的什么?” “我端起酒杯讲,‘四海之内皆兄弟,五州震荡和为贵!’”他说完这句话就笑了。 “你好装啊!”我也笑了。 “是,不知道讲什么,就没忍住装一下。” “没人笑吗?” “没有,身边的哥们捧场,高喊一声‘好!’然后几桌人就一起碰杯喝酒了。” 我脑补着他们的样子,觉得有些傻,也觉得有些酷。 “你叫女生了吗?”我明知故问。 “叫了,一半一半吧。”他正盯着路面的眼睛警惕的睁大了。 “这么多!你选上几个没有?” “主要是兄弟带着的对象,也有一些别人玩儿的好的,就一起叫上了,没一个我熟的。” “不信。” 他没说话,他从不解释自己的为人。 “那些姑娘肯定有看上你的。” “那当然。”他一副很肯定的表情。 “嘿,我就不该这么说。” “你也是啊,我都不用想,会看上你的男生也多了去了,看不上你才不正常。” “嗯……”我没接上话,他这句话让我开始思考一些关于男女交往方面的道理。 “那些姑娘看上我又如何呢?那些男生看上你又如何呢?”他抛出一个既简单又复杂的问题。 “彼此看上了,就能试着相处。”我按照简单的角度给出了回答。 “你有看上的?” “有。” 他没说话,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正像他之前说的,在「忍着生气」。 过了半晌,他慢悠悠的向我确认,好像是在和我商量:“不应该吧?” “没人比得上你,可是你太坏了。” 他又没说话,他可能想了很多话没说出口,最后挤出一句“好吧。” 在一阵要命的宁静后,我们默契的换了话题。他提议请我的室友们吃饭,我不置可否,我犹豫是否让还不算熟识的室友们知道我身边有这样一个人存在。我和他截然不同,我从小我就不怎么大方,并不善于分享自己的世界。 后来饭还是吃了,他们还是认识了,我的室友们夸张的赞美他的样貌与风趣,表示「怪不得你谁也看不上」,大概是看到了他借来的豪车,于是问我「他是不是很有钱」,我说「车是他朋友的,他在另一个城市,我们只是初中同学。」 他一共没留几天就走了,赶回去上一节「没上就完蛋了」的课,走时我送他去了机场,他抱着我,吻着我的头,说一找到机会就溜过来找我,我把他推进安检通道,告诉他省点儿路费,踏实学习。我像他曾经送我那样,一直看着他,在他回头时挥手,直到看着他消失在我的视野里。 我转回身,泪如雨下,我不喜欢分别。 视频(微H视频观赏洗澡) 【作者注:有什么想知道的也可以提问,也算诸位读者帮我想想该写点儿什么(///▽///),多多商量,多多投珠呀!!!】 我曾幼稚的以为,我只要选一所遥远的大学,就能重新拿回自己生命的掌控权,事实上,我只拿回了一点儿。 我们确实不能像以前那样无所阻碍的相见、玩耍,当我每每独自看向天空浓厚的云,也让我心里不再时时装着他带给我的沉重负担。 可如今恰好是个不存在「遥远」的时代,我们从前半个小时的路程,变成了半天的航程,我所以为的自我放逐,也会轻而易举的被清脆的电话铃声打破。 归根结底,还是我无力逃开。 我怕他给我消息,也等他给我消息。 他让我晚上别回宿舍,一个人去酒店,我迟迟不知怎么回复,犹豫再三,最终也只是回了一个「好」。 「我到酒店了。」我给他发消息。 视频弹出,我猛的心跳加速。 视频那头,他正在走路,手机从下方照着他的下巴。 “我也刚到酒店。”他看一眼镜头,又抬头看路。 “你让我开酒店干吗?” “想你啊,我想看你,总不能在宿舍视频吧?”他说的理所应当,可我的室友都在宿舍打视频。 “哦。” 他正在走路,没说话,我接着说道:“你也住酒店么?” “你想让我宿舍的兄弟们也看看你的裸体么?”他笑着说。 镜头里的他应该在酒店的走廊里,走廊里应该没人。 我怎么可能不知道他让我住酒店这个要求背后的不怀好意,我甚至不能假装不知道,我似乎应该向他撒娇,向他反抗,但我没有,我觉得说出「谁要给你看」这种话显得很笨。 「滴」的一声他推开了门,他进了房间。 “你想我么?”他看着镜头问我。 “嗯。” “真想不通你为什么报那么远……”他把手机搁在了桌上,屏幕里只剩个精美的天花板。“我原来还以为你是故意躲我……” 我脑子里瞬间出现的话就是「我报这么远就是为了躲你」,可我言行不一,我刚才确认了我对他的想念,我发觉自己很蠢。 我说道:“为了专业呀。” “那是对的,咱们怎么着都能见得着。” 我没说话,他的话像是在嘲笑我,当然,我知道直爽的他没有这方面的意思。少年从不患得患失,可少女做不到,也不能做到。 我以为他会很快让我脱衣服,甚至是对着视频脱衣服,不过他没那么做,我们的交往像是颠倒了,青涩而朴素的情感此刻才初见端倪。 他让我带着手机、开着视频收拾、洗漱,我也把手机放在一边,偶尔他说他要看我,让我拿起手机,我就拿起手机冲他笑,他在那头也正看着我笑。 不过他也没正经多久,在我该洗澡的时候,他大大方方的提出了要求,他让我把手机支在边上,他要看着我洗澡。 “会不安全么?”我问。 “视频电话而已。”他漫不经心的说,虽然我心有疑窦,但我相信向来稳健的他。 我想不通他的爽点在哪儿,他一丝不苟的指挥我摆放手机,浴室里本来空空荡荡,没有适合摆放手机的架子,但他精益求精的指挥着我创造条件、不断试验,要让镜头看的到我全身。 当我终于可以打开花洒,让水流撒我全身的时候,我远远看着远处摆放着手机里的画面,那是我完整的、赤裸的身体。 我说不出话,我只能故作镇定的洗澡。 我想起保罗·萨特的戏剧《禁闭》中有一句经典论断“这就是地狱——不能躲避他人的凝视。” 我虽然有着充足的被凝视的经验,甚至是不能动、完全暴露着自己的姿态,而我明明现在是自由的,却更加惶恐。 我恨不得我正被绑着。 我脑中有一根枷锁拽着我,让我不能去关上手机,我身体是自由的,但这种自由却伴随着不安。我收紧自己暴露的躯体,但又不敢刻意的遮挡,我怕被他发觉我的不自然,没有什么是比被看透、却无力反抗更大的羞辱。 不过他不需要在乎我的小动作和内心戏,手机里传来他轻松的声音:“转过来,手背后。” 珠链般的温暖水流冲刷着我的后背,我面向手机,双手背后,雾气令我看不清屏幕里的自己,更看不清渺茫的主人。 洗澡(对着视频吃自己的乳头跪着清洗乳房) “你奶头硬了么?”神启从远处雾蒙蒙的明亮方块中传来。 我低头看自己的胸。 平常,我两只浑圆的乳的乳头,像一颗软糖般被一层无形薄膜所覆盖,不显眼的藏于中心,整个乳房平滑而规整。 此刻,因为他的话,也因为我的心,我低头看去,我的两颗乳头已突破了包裹,勇敢的站了出来,正宣告着自己的存在。 “主人……它们硬了……” “叼起来,用自己的舌头洗。” 浴室暖暖水雾正如盛夏山雨霏霏。 我把右手从背后拿出,托起自己的右乳,向右低下头,含住了自己右边的乳头,我轻轻舔舐着自己。 我心下安稳,果然,有他的命令就好了,有他的命令我就知道自己该做什么,他的命令,虽令我更加羞耻,却也令我无比踏实,他的命令正像是我无力挣脱的绳索,逼我顺从,又慰我心安。 “慢慢洗吧,洗干净告诉我。” 我对着镜头里的主人,在温热的烟雾朦胧中,认真的吮吸、舔舐自己的右乳,只舔到自己腿有些软,想要跪下。 我右手背后,拿出左手,托起自己的左乳,向左低下头,再次微启丹唇,含住自己的左乳。 大概因为满间水雾太热,大概因为内心欲火难捱,我松开吸吮乳头的嘴,用力喘着气,但舌头仍不敢离开乳头,我像一只小狗,一边舔着自己,一边急促的呼吸。 他不说话,他在做什么?对了,他刚才要我洗干净告诉他。 “主人……我洗干净了……” “怎么洗的?” “我用舌头……把两只小乳头……都舔干净了……” “重说。” 我回忆起很久之前的,他的要求。 “我先面对主人站好,然后双手背后,把胸挺起来,先用右手把右边的奶托起来,然后低头舔自己的小奶头,先吸了几下,然后舔了乳尖,又舔了乳头周围的部分,然后把手背后,用左手……”我事无巨细的叙述复原了刚才的情形,像是写作的细节训练。“……我已经用舌头,把两只小乳头,舔干净了。” 说这些时,我仍背着手,面对镜头立正站着,等待他的命令。 他很久之后才说话,我也那样站了很久。 “洗两个胸吧。” 我放下背后的双手,生疏的揉起了自己的乳房。 “跪到镜头前,用浴液洗。” 我回身取了一手浴液,然后跪到了镜头前,我忘了在地下垫些东西,坚硬的地板硌着膝盖生疼。 我跪到了镜头前,镜头里是我湿漉漉的裸体半身,和角落里他的一双眼睛。 他没说话,于是我开始自觉执行他的命令,我将浴液涂向自己的双峰。 我并不想看屏幕,看他的眼睛亦或看自己的样子,我低着头,认真的看着自己双乳上的泡沫越来越多。 “挺起胸,打开双臂,看着镜头洗。”他好像发现我的逃避。 我喘了几口气,看向镜头里的自己。 “一边洗一边讲吧。” 我看着镜头里狼狈的自己,想起了自己平时的样子。我们是同一个人,也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。 我所见的此时镜头里的这个人,正挺起着自己裸露的两只浑圆乳房,半举着两只胳膊,一手一只乳,正蠢笨的奋力揉着。 我喘着气,缓缓说道:“我跪在主人面前,把胸挺到最高,横举着胳膊,正在看着镜头,洗自己的胸……” 他没有对我的汇报做出评价,我便认真的揉着自己的乳房,我本就光滑的皮肤涂上浴液后,像玉石一样滑,又像蛋羹一样软。 闪着光的方玻璃里发出了不满意的声音。 表演(被命令跪着挺胸用指甲扫弄乳尖) “我的胸很滑……”我努力想着讲什么角度能引起他的兴趣,逻辑很简单,我越不忍讲出口的话,他听了越满意。 “我先揉自己的胸,想象着是主人在揉……我洗自己的奶头,我把它揪起来洗……”我一边说一边做。 他提意见了,大概觉得我太笨,靠自己无法找到要领。 他的指示倒也明了,他让我用两只手的拇指和中指,分别抻开左右两只乳头边的皮肤,在用食指的指甲扫动乳头。我按照他讲的做了,当两手的指甲扫过两只乳头的一瞬间,我直感到一种惊叹的疑惑——为什么他会想到这样的手段? 我想,我是写不出这种感觉的,如果想真正体会,只有亲历一番才能明白。 跪在镜头前,屏幕里是自己赤裸的半身和脸,胸用力挺出去,抬起胳膊,这样会不自觉的扬起头,横起胳膊,打开两腋,双手回到胸前,两手的无名指和小指收在手心里,大拇指和中指抻按着乳头两边的肉,令乳头凸显出来,用食指的指甲扫着乳尖。 伴随着自己难以自制的呻吟,我断断续续的描述着我的样子,也看着自己,看着自己的手指与乳头,看自己淫荡的样子。 “主人……我好骚啊……” 没有声音,他默默的看着我的表演。 “主人……我能换个姿势么……我好难受……” 他没说话,我只能一直刺激着自己的乳头。 “主人……我能摸摸下面么……我忍不住了……”剧烈的心跳消耗了太多氧气,我开始张着嘴呼吸。 屏幕里响起了他的声音:“是我摸得舒服?还是你自己摸的舒服?” “主人……”我想了想“主人摸得舒服……” “为什么我看你现在自己玩儿自己奶头快把自己玩儿高潮了?” “是因为……这是主人让我摸的,我是给主人表演,才会这么……骚……” “你刚才想干什么?” “我想……摸摸下面……” “想什么?” “我想……自慰……”我的声音不自觉的变小了。 “不不不,换个词。” 换什么词呢?自慰有什么同义词?我想到了。 “主人……我想……手淫……” “你想怎么手淫?” “我……我……不手淫了。”我的大脑已经宕机,我实在无法再说些什么。 “好吧,双手抱头。” 我停下撩拨乳头的手指,双手抱在脑后,十指交叉。乳尖刺激的消失让我宁静,也让我升起一股羞耻的后劲儿,我不敢再看屏幕里的自己,只能垂眼看着跪在地上的大腿。 “你错了么?” “主人,我错了。”我当真觉得自己错了。 “自己打自己十下。” “打哪儿?……”我仍然没敢看镜头。 “打脸、打屁股,都行。” 我不知道选哪个,选哪个都好,可我想到「打屁股」三个字时,我的心猛地一震。 “打……屁股……” “好。”他嗤笑一声。 他慢慢的调整着我的姿势,背对着镜头,跪下,向前爬下,大腿要保持垂直于地面,腰要塌下去,双手向后扒开自己的屁股,手的位置要低,要扒开自己的阴户而非肛门。 我撅着屁股,手机镜头正忠实的把我的私密之处转化为电信号,发送给万里之外的他。 交代(对着镜头打自己屁股自罚抱头分腿蹲着 这个无比羞耻的姿势其实并没有令我多么难堪。我藏着我的脸,我看不到他,也看不到自己,虽然姿势很丢人,但对我而言并不直观,况且,我的下体对他而言早已不是秘密,我并未觉得有什么问题。 “好了,自己打吧。” 我抬起一只手,另一只手还五指扒扯着自己的臀肉,抬起的这只手落下,不怎么疼,我并非故意放水,而是保持这个别扭的姿势,我实在没有能把自己打疼的力气。 “一下,我错了主人……”“两下……我错了主人” 打到第五下,发觉有些疼了,于是我换了一只手,原本的手扒回了屁股上,正好揉揉。 “六下,我错了主人……”……“十下……我错了主人……” 十下打完,我双手扒回了屁股上,像开始那样,我感到了下体被双手拉开的牵扯。 “自己打自己屁股还能把自己打湿?” “主人……”我其实不知道该说什么,但我条件反射般的觉得我一定要回应他。这是他对我多年来的调教成果。“主人……我假装这是主人打的……我就湿了……” “这是你自己打的……” “主人不打我,我自己打自己……” “自己把自己打湿了?” “嗯……自己把自己……打……湿了……” 他没接我这句话,顿了顿说道:“你现在害羞么?” “嗯……” “我现在可没捆着你。” 是啊,他没捆着我,我正自己顺从的向他掰着、展示着自己的屁股。 “我……我听话……” “你从小就乖么?” “嗯……” “嗯,还真是,那你对谁都这么乖么?” “我不知道……主人……应该也不是。”我跪撅着屁股,脚趾撑着地,一直保持着双手向后扒着的姿势令我的背有些酸。再有,我像他一样十指纤细修长,但却没有他的手那么坚韧有力,我扒着屁股的手指也已酸了。 他没说话,他可能就那么看着我,也可能在思考着什么。 “你站起来吧。” 我站起来,面对他站好,我的心已经适应了,我不再羞辱于他的凝视。 但他可恶的总与我心意相通。 “分开腿蹲下,双手抱头。” 我按照他的命令做了,于是我的心跳再次加速,再次需要张开嘴呼吸。 “我真的……”他顿了顿,认真的说出后半句话“害怕,你对别人也这样。” 害怕么?我想?为什么是害怕?我有本领让他觉得害怕么?这怎么可能? “那你对我好点儿……” 我不善于讨价还价,面对商贩的推销只会说一句「那便宜点儿吧」。如果对方说「真便宜不了啦」,我也只能说一句「那好吧」然后乖乖付账。 如果他说「我无法对你好,我只会把你当我的玩物」。我也只能说一句「那好吧」然后继续乖乖的当他的玩物。 “我对你不好么?”他说。像是一句「这还贵呀?」 “主人对我很好了……”我说。像是一句「不贵不贵,我买我买。」 他又没说话,他可能正赏玩着我此时耻辱的样子,也可能又在思考着什么。 “小丫头,我会给你个交代。” 我有些恍惚,他第一次用这样一个有些亲昵的称呼,平常他都是叫我名字。那么这句话像什么呢?我想,像不像「我再给你拿个小礼品吧!」?不像。像不像「下次我给你便宜点儿!」?也不像。 我想通了,没有任何一句话能与这句话相像。这个世界上,多得是人给对方“一个价码”,但却少有人能给对方“一个交代”。 “主人……我想你……” 我还保持着丢人的姿势,我想哭,但我不知道是因为羞耻,还是因为情愫。我不愿相信自己是因情愫而悲伤,那样太卑微了,哪有以全身赤裸、双手抱头、分腿蹲着的姿态,来面对情愫的女孩儿呢? 我宁愿自己是他纯粹的奴隶。 我强忍泪花,默默祈祷,欺负我吧,继续欺负我吧,不要可怜我,不要给我希望,你已经拥有了我的肉与灵,不要再拿走我的心。 “站起来,去洗澡吧。” 我站起身,迟缓的转身走进水流之中。 身后传来他的声音:“好好洗吧,洗完了告诉我。” “好”。 身后传来「叮」的一声,他挂断了视频。 审判(对着镜头自慰并说明流程) 我本来悄悄揣着一丝挂掉视频后抚慰自己欲望的心思,但真回到了温热的水流中,我的欲望却溜走了,我只感到一股刺骨的孤独。 我为什么不和他报去同一所大学?为什么不能早早的认命?认命不就好了么,我难道不是从一开始就已经认命了么? 愤怒的火苗在我心中滋长,那是对自己无力的怨恨,我怪不了他,我只能怪自己。 我安静的洗完澡,擦干身体,吹干头发。既然我不该想那么多,我便不想了。我已经找到了我的主人,我只要听他的话就够了。 我找到一个摆放手机的好位置,正对着床的电视旁边有一个置物架,我把手机支在哪里,手机背后的镜头正好可以俯视一切。 我打开后置摄像头,绕到电视墙另一面检查了拍摄到的画面,镜头的位置比我稍高一些,正好能拍到床前两米有余的空地和不远处的床。无论我站着、蹲着、跪着、躺着,在床上,或是在地上,主人都能看到我。 我不想用前置摄像头,我不想看到卑微的自己。 我点开置顶的主人的聊天框,点击键盘旁边的「+」号,点击「视频通话」,再点击「视频通话」,铃声响起,手机屏幕里出现了我自己的脸。 「叮」的一声,我的脸退向角落,屏幕里出现了他的脸,他正笑着看我。 “洗完了?” “洗完了。”我不知道为什么他看起来那么高兴,我也勉强笑了笑。 “要睡了么?” “睡不着。”我开始把手机放去预定的位置上。 显然他并没有继续欺负我的想法,他笑的很阳光。 我切换了摄像头,屏幕里变成了床和床前的地板。 我深吸一口气,一丝不挂的站到了镜头前,我强迫自己的双臂自然垂在身体两侧。 他没说话,我也看不到手机屏幕,我不知道他现在是什么样子,他彻底成了虚无中的神灵,只剩下悠悠的神启回荡在我耳畔。 我正赤裸的站在他的面前,供奉自己以慰神灵的恩典。 “站着吧。” “嗯……主人。” “你觉得我想看你的裸体么?” 我还是没能忍住,我攥紧了手。“我不知道……” 他没再说别的,他开始了对我的审判。 “你自慰吧。” 我愣了愣神,伸出一只手摸向了自己的下体。 他笑了:“连自慰都不会么?你是不是被我玩儿傻了?” 我恍惚的退到了床上,坐在床边,分开了腿。 “不许去床上。” 我站起身,看了看面前的地毯,地毯花纹精美,但想来是脏的,我有些懊恼,我为什么没有提前在地毯上铺上浴巾? 我只好蹲下,靠着床边,对着镜头,分开了腿。我伸手下探,摸到了自己的阴唇。 “你都怎么自慰的?” “我……先摸旁边……然后摸……小豆豆……” “你不自己插自己么?” “没……” 我的懊恼与惶恐让我下面干巴巴的,两片小阴唇像是两片橡皮糖。 忽然,有人敲门,我紧张的站了起来,高声问“谁?” 门外传来温柔的女声“您好女士,您有快递送到了大堂,我帮您拿上来了。” “放在外边吧。” “好的,我把袋子放在门边了,有任何问题您可以电话联系前台,祝您晚安。”门外一阵好听的、训练有素的声音。 我对着手机问道:“你给我买东西了?” “对啊,不然我问你房间号干吗?” 我想起来一开始通话的时候,他问我住在哪个酒店,我说是之前我们一起住过的那家,他又问了房间号,我告诉了他,还说了并不是一起住过的那个房间。 我从小到大,常常赞叹他、崇拜他的先见之明、运筹帷幄。我不觉得自己迟钝,但他总比我想的远、想的多,他像一只昂着角的领头羊,而人们是低着头的羊群。我心甘情愿追随他。 “那我去取快递了?”我站起身。 “去吧。” 容器(对着镜头穿上情趣内衣高跟鞋戴上项圈 我披上浴袍,打开一道门缝,伸手把门口很大一个袋子拎了进来,袋子沉甸甸的。我懒得猜测里面装了什么。 袋子里是个很大的、欲盖弥彰的黑色包裹,上面还放了一个拆快递的小刀,我怀疑这是他要求店主放的,他总能考虑到一切。 我脱下浴袍,蹲在镜头前的地上,把包裹里的东西一件件拿了出来。 “里面应该有一瓶酒精,你可以消消毒。” 我看到了画着酒精小喷壶的小盒。 “好……没事……”我没他那种洁癖,我相信我体内生猛的白细胞。 包裹里是毫不意外的东西,是情趣用品的大礼包。 稍比较意外的,是里面有一摞纸壳包装的情趣内衣,纸壳上画着穿着产品的外国人。最底下是一双高跟鞋,高度是很难行走的恨天高,设计是充满皮革铆钉的色情设计。我不禁难过,我还不够高么?我又不禁窃喜,和别的女生比,我个子已经很高了。 我拆完了,站起身,等待他下一步指示。 “你自己打扮打扮吧。” “哦。” 拆情趣内衣包装的时候,我想这些东西是不是应该洗过再穿。 不过等穿上了便发觉无所谓,裆部、胸部,都是镂空出来的。 除此之外,我的身上、腿上、脚上、胳膊上,都被镂空的针织花纹所包裹、修饰。 我踩进高跟鞋,费力踮着脚。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子,只是期待着镜头另一面的他会感到满意。 手机里没有发出声音,于是我继续对自己的装扮。一个小盒里装着两枚铃铛,我把它们捏在了乳头上。有个很漂亮的项圈,我把它系在了脖子上。有个猫耳发箍,我把它戴在头上。有一副丝质长筒黑手套,我穿上了它们。我看到了口球和鼻钩,我故意忽视了它们,它们会让我不好看。 我站起身,双手背后,凝视镜头,我等待着他的评价。 他的声音出现了。“双手抱头,蹲下。” 确实,没有比这更羞耻的动作了。我蹲下,高跟鞋迫使我不得不分开腿,项圈和乳头上的铃铛叮铃铃的响。 “你知道自己什么样子么?” “不知道。” “找个镜子看看吧。” 我站起身,项圈和乳头上的铃铛及时的响应着我的每个动作。 我走近门厅的镜子前,我看到了自己。 漂亮?精美?羞耻?下贱?都不是。 我看到的是工具。一个空洞的容器,只装载着他人的意志。一个用于取悦主人的玩偶。 一个危险的声音在我脑中响起,我慢慢的抬起胳膊,抱着头,缓缓蹲下,分着腿。 我看着这样的自己,我的心脏似乎要跳出来,我凝视着,从镜子的中心开始,整个世界都开始旋转、扭曲。 远处「叮」的一声唤醒了我,我起身,嗒嗒的踩着高跟鞋,铃铃的晃着身上的铃铛,我走到手机屏幕那一侧,我看到视频已经结束了。 我拿起手机,高跟鞋让我比刚才高了大概十几厘米,我不需要抬手去拿手机了。 “怎么了?”我的消息嗖的一声传去了万里之外。 “你自己玩儿吧。”他的消息忽的从万里之外来到我的眼前。 “为什么?” “我要睡觉了。” “你真讨厌!!!”我本能的快速敲出了这些字,发送给了他。 他的消息迟迟没有发来,屏幕上是他正在输入信息的提示,我盯着屏幕,等啊等,等啊等,他究竟要说什么? 提示消息消失了,他的消息还是没有出现。 他的视频要是晚一秒打来,我就要哭出来了。 屏幕里他还是那样,正笑盈盈的看着我。 “干嘛?”我问他。 “我又不想睡觉了。” “你傻不傻?”我假装自己心如止水。 别人(一则生活里的小插曲) 某天,室友李桃酥拉我一起去见一个她的男性朋友,对方已经是毕业了的社会人,在自家产业任职,李桃酥夸他优秀。我没好意思问更详细的信息。 我暂且给对方取名为「小帅」。 小帅带了一位女伴儿来找我和李桃酥,女伴手里拎着几个纸袋,可能是小帅刚给她买了不少好东西。 小帅其实还算帅,只是不算高,我怀疑他穿了增高鞋,他的女伴儿黏在他胳膊上,倒是真的高挑、纤细、漂亮。我,他,还有他带的女伴儿,我们勉强算是一般高。李桃酥是小可爱。 小帅鼻梁高耸,发质坚硬,光闪闪的横在他额头上,他轮廓分明,脸上估计用了什么紧致润肤水,令他散发着一股精致的气息,他的两只嘴角,像是挂了秤砣一样耷拉着,一副对世间深仇大恨的样子。 见面时小帅穿了绅装,胸口挺在两个肩膀头的前面,一副锐意进取的姿态,等到了餐厅,他脱下外套后,衬衫紧紧绷在他胳膊的肌肉上,是个练块儿的、像模像样的人。 李桃酥毫不介意小帅的女伴儿,一直熟络的和小帅嬉笑,看起来两人关系比小帅和他的精致女伴儿更好。 小帅的谈吐说不上有什么问题,不过他总是不经意的表达出他自以为的世界观、阶级论,诸如「他自己这个世界的人(我理解他指的是有钱人)如何如何,普通人(我理解他指的是没什么钱的人)如何如何,女人如何如何,像我这样年纪小的漂亮女孩儿如何如何。」 听着他的高谈阔论,看着他下撇的嘴角飞舞,我恍恍惚直出神,我回想起我与主人高中时的一幕—— 我和主人在夏日凉爽的下午并排行走,我找机会表达了我对他的赞美与认可,我夸他聪明、稳重,虽然生在巨富之家,却永远一副随和平常的样子。 少年的他看着远方,眼睛发亮,他笑盈盈的、漫不经心的答复我:“人都吃五谷杂粮,能有什么不一样。” 回过神,小帅正扬着下巴点评李桃酥的穿着太过幼稚,看得出来李桃酥并不生气,假意的愠怒下藏着对他的顺从。 这个故事有一个糟糕的转折点。 分别前小帅主动要加我的微信,我观察李桃酥的神情,我并不想无故惹到我的室友,受一场无妄之灾。当时李桃酥没回应我的眼神,只是一副聚会时快乐的样子。 加了小帅的好友之后,我去看了他的朋友圈,里面是一些转发自家产业的研发规模、运营情况、理念培训之类的通稿,也有一些自己写、自己拍的内容,似乎健身之外爱打网球,常思考一些商业经济问题,还有一些世界各地的旅行照片,总之一副典型成功人士的样子。 转过几天,小帅给我发消息,我对他不好像对其他男生一样熟视无睹、装没看见,我便回了信。他叫我吃饭,说一起吃的几个朋友年纪都很小,大学的、读研的都有。我如果去的话,他就让司机开车来学校接我。 我问李桃酥呢?他答她和几个约好的兄弟不对付,有些历史遗留问题,所以就没和她说,单独问了我。我说我单独去不好,下次吧。 第一次没去,第二次没去,第三次我正好在外面,便问了他在哪儿,餐厅的位置正好和我当时在一个区,一家人均上千的西餐厅,我就踩着点儿去了。 我的座位挨在小帅旁边儿,看他和一帮哥们儿推杯换盏、酒酣耳热。 我陪着笑吃东西,偶尔和在座的女生交换一些信息,哪个学校?啊,我也是!我是XX学校的!你是学什么的?啊,我有个朋友也是学这个的!你们的专业难吧!我是学XXX的!明年去爱丁堡!我去年在苏黎世!他刚从多伦多回来! 诸如此类,一些可有可无的信息熵在灯光和香水的熏染中循环累加。 吃完饭后,我陪着他上了他的保姆车,司机某叔问去哪儿?我赶紧报出了我学校的大名,他没阻拦,醉醺醺的靠在椅背上,仍旧耷拉着他的嘴角。 不知他是有意还是无意,可能就是喝了酒太热,他上车后把衬衫解开一大半的扣子,漏出自己结实的身体,呼呼吹着酒气。我客气一句“回去早早休息吧”。他便开始跟我半诉苦、半炫耀的诉说自己的生活。说到最后,他抛来一句攻略女孩儿之典中典发言:“你和别的女孩儿不一样。” “人都吃五谷杂粮,能有什么不一样。”我笑着对他说。他怔怔的看着我,眼睛里流映着车窗外的灯火。 再后来,他无数次邀请我参加他的宴会,无数次企图留我在外过夜,不过我确实无法说服自己踏入这段旅程。 我并不是个纯洁的人,正相反,我算得上淫荡。我妄想过自己与还算不错的肌肉小帅的鱼水之欢,但在我的想象中,我想象不出一丝愉悦的滋味。 让我在小帅面前脱下衣服,暴露自己的躯体?不,不好,很不好,我不想那么做。 我怎样才能那么做呢?我想我的主人,如果是他命令我「去,站在他面前,把衣服脱掉。」我会去做。 「挺起胸。」我会做。「分开腿。」我会做。 「去和他做爱。」我会做么?我不知道,我希望我永远也不会知道。 我想来想去,想明白了,归根结底,我只能取悦我希望取悦的人。我的主人。 戏弄(被极限驷马摆起来揪着奶头一晃一晃挠 第二次去他的城市找他时,我心里坦荡了许多,我知道我追寻着什么。 我平静的离开宿舍,坐上出租车,坐上飞机,坐上他车门会翘起来的车,在和他的欢声笑语中,和他一起去酒店。 是夜,我们独处与房。我们亲吻、抚摸,他站起身拿来绳子,我乖乖的束手就擒。 他把我反弓着捆成了一个环,我曾经被他这样捆过,我总是担心这样的姿势我的腰会断。 双手被翻在脑后,并拢小臂,手腕牵在脖子上,令我被迫向外挺着胸。 鲁迅先生曾在《无声的中国》中写道:“中国人的性情总是喜欢调和、折中的,譬如你说,这屋子太暗,说在这里开一个天窗,大家一定是不允许的。但如果你主张拆掉屋顶,他们就会来调和,愿意开天窗了。” 如果他把我的手捆在背后扎紧,我大概会觉得很不舒服,但如果他把我的手反捆在头后面,令我连敏感的腋下都无法隐藏,令我的每一条肌肉都被绷紧而丝毫无法动弹,我就想和他调和一番。 “主人……你能把我的手捆在背后么……可以捆紧一点儿,这样我还是只能挺着胸……你还是可以随便欺负我的……我的胸……” “不行。”他拒绝的很干脆。 他把我的腿并拢,分别在膝盖与脚腕处箍下绳索,然后引一根绳,把我的脚腕拉向我的头顶。 他把绳子拉到了极限,我的脚底已经快要能触碰到我被固定在脑袋后面的小臂。 “疼……主人……我的腰会断的……” “在你的腰断之前,你会先累晕过去,到时候我再给你解开。”他轻巧的像是在和我开玩笑一样。 宽大的办公桌上,只有我的小腹贴着桌子上的皮面,我的上身向后仰,双腿向前探,我没看过自己这幅样子,想来可能有些滑稽。 他扯着我一只乳头,向前拽,我便像一只桶一样向前滚。他松手,我失去了向前滚的动力,我便又向后滚,惯性会让多向后滚一些,我的大腿会贴向桌面,滚不到膝盖处,向后的力便消耗完了,我再次向前滚,来来回回,直到他最初扯我乳头所提供的动能全部消耗,等我最终停下,我的平坦的小腹再次稳稳的贴着桌面。 “这是我最喜欢的一个姿势了。”他一边揪着我的奶头玩儿,一边说着。 我前前后后晃悠,忍受着乳头的疼痛,和被戏弄的羞耻。 我大概知道他为什么喜欢这个姿势,捆绑的方式有很多,但这是最不平等的姿势之一。他甚至什么都不用做,只需要把我捆成这样,放我一会儿,我便会因为太过辛苦,哭着向他求饶。 除此之外,他可以轻而易举玩弄我的所有弱点,胸挺在面前,无论如何挣扎也丝毫躲藏不了,就那么挺着,仿佛期待着他的触碰。仰着头,脖子和腋下也大大的张开,脚心就在身后不远,他伸手就能触到。 “不说话么?”他仍揪着我的乳头。 “这样好难受……”我仰着头。 他伸手去挠我的脚心:“难受么?” 我痛苦的笑着,一边撕心裂肺的笑,一遍哭喊着「不难受。」 我一点也挪不了脚的位置,我的脚本来就不可能自己放在那个位置,是绳子把我的脚拽绷在那个位置上。我充其量只能动动十只脚趾。 挠到最后,我已经笑不出来了,我只觉得脚底的无数根神经在痛苦的撕扯,我喘着气适应,像是岸上窒息的鱼。等他停下时,我已经满眼泪光。 “主人……求你别欺负我的小脚丫了……我真的受不了……” “你这个不算小脚丫,小脚丫没有你的脚漂亮。” 他第一次告诉我有人恋足的时候我便自己仔细瞧过,我的脚瘦弱纤长,十指干净清亮,脚底有一道弧度优美的脚弓。 “那你别欺负它了……真的太痛苦了……”我满眼泪花的仰头看着天花板。 “那你把它放远一点。” “我动不了……主人。”如何才能完美的回应这种故意的戏弄呢?我暂时想不出来。 道理(极限驷马中被戴上口枷拍照口水流了一 他坐在我面前,有一搭没一搭的拨弄着我的胸,给我讲了一个道理。 他问我为什么很多人都喜欢玩儿游戏?包括现实中的运动和电脑游戏,他说在他的理解里,广义上的「游戏」,是一种对「真实」的模拟,模拟狩猎、模拟种植、模拟战争、模拟生活,直到模拟出了人都分不清的、假以为真的,真实的经历、真实的胜利。 他平和的说:“看吧,现在就是一次游戏,一次模拟,模拟我对你彻底的拥有。”他慢慢的摸着我的胸,我侧身的肋骨,我的下巴。“模拟一种真正的占有。” “主人,你本来就彻底拥有我。”我仰着头,绳子仍把我绷的紧紧的。 “嗯……”他发出意味深长的声音,好像不认可我说的话。 “我也反思过为什么我喜欢这么欺负女孩子……尤其是你,我可能得学学心理学,暂时,我理解这是一种安慰。” “别的男生看看黄片就能安慰自己。” 他哧的一声笑了:“对,开飞机、玩儿飞机模型、看飞机电影,都是对妄想腾云驾雾的安慰,我是开飞机,许多人看飞机电影,差不多。” “差挺多的……” “但我们都不会飞。” “人本来就不会飞……” “人本来就彻底占有不了一个人。” 我突然明白,一个看起来没有占有欲、控制欲的人,才是那个拥有最大占有欲、控制欲的人。这是人生的「此地无银三百两」,是人心里难以掩饰的欲盖弥彰。 “其实挺有意思的……”他话说了一半,起身拿回一个口枷。 我乖乖的张开嘴,他把口枷放进我嘴里,缓缓撑开,我的下颌骨咯吱一下被撑到了底,金属杆抵着我的牙。 我想告诉他,如果他不想听到我说话,我就不说。可已经来不及了。 他伸出指头,探入我的嘴,轻轻的触碰我的舌苔。 “啊……啊……”我只能发出一种音调很平的、听起来很蠢的呻吟声。 我的口水不受控的从嘴里流出来,淌在下巴上,落在胸上,滴在桌子上。 他拿出手机,把镜头对准了我。 “啊……啊……啊……”我唯一能做的抵抗,就是发出这种声音。 “其实挺有意思的……”他收起手机“其实太笨的人,也好拥有,我知道,只要我愿意,很多人其实没得选,我什么都不用做,她们就巴不得凑过来。” “可是人啊……”他用手指蘸了些我嘴里的口水,又拨弄我的乳头“总是贪得无厌的想要玩儿下一关,我这关都过了,为什么还要玩儿一遍?” 我想,我这一关你也早就过了呀?你为什么还在玩儿?可我说不出口。 “就是你这样机灵的,每一片羽毛都闪烁着自由的光辉的,关起来才有意思……”他再次揪着我的乳头,让我在桌上晃悠起来。 “就是看起来清纯可爱、冰清玉洁的你,变成这个样子,才有趣呀……” 他开始用手扇我的胸,他打的并不重,只是胸被扇的左右甩,还要一直挺在哪儿令我很羞耻。 “啊……啊……啊……” 他站起身,脱下裤子,按下我的头,环状的我向前滚了小半圈,他把肉棒放入我的嘴中。我想说「把我的口枷摘了吧,我可以好好做这件事。」 “唔……唔……唔……” 他一下一下按着我的头。 盘点(“这些我捆过你的姿势,你最喜欢哪个 他一阵颤抖之后,抽身离开,可我还被迫张着嘴,仰着头。嘴里盛满了他留下的东西,正在丝丝缕缕从我大张着的嘴里,流向身上。 我眼巴巴的瞧着他,像是在向他展示我嘴里盛着的东西,希望通过我的忠诚,得到他的怜悯。他慢悠悠的摘下了我的口枷,我得以让酸疼的口腔缓缓合拢。 我把嘴里剩下的这些黏腻的东西咽了下去,这是他奇怪的爽点,我心里清楚,这些东西虽然来路不正,但成分确只是附带着一些他的基因的、清洁的蛋白质而已。我何苦不在这些小事上让他念我的好。 我的脸被自己的眼泪、口水及出自于他的液体,弄得乱七八糟,黏黏糊糊,可我仍要将这样的一张脸高高仰起,只是为了缓解一丝背痛。 “主人……我的背……真的要断了……” 他无视了我的话,把我留在原地,独自去了卫生间,我听到水龙头的噗的打开,没过一会儿又突然停下,他走回来时,他已经穿好了他的裤子。 “主人……真的好疼。”我拧着眉头,挤出几滴泪来。 他站在哪儿,摸着我向上的脚趾,一颗颗摸着,像是在摸一颗颗串珠。 大概是某种心理因素,只要他在触碰着我的身体,我就没那么疼。可能我的大脑运转能力有限,处理了他触摸的信号,就来不及处理疼痛的信号。 不过他还是给我松开了一些,没有解开我,只是没有将我的脚和背之间收的那么紧,他解开了绳扣、又系上,我还是一动不能动,但好在我的大腿可以挨到桌面了。 他坐回我面前,照旧去揪我的乳头,不过我晃不起来了,他把我的胸向外扯,扯的我很疼。 “看吧,这样就没那么好玩儿了。” 我努力前后挣扎晃悠几下,努力给他于刚才相似的物理反馈。 他被我逗笑了,我也跟着他笑了。 “主人……你给我解开嘛……”我冲他撒娇。 “想要么?” “嗯……” “想要什么?”他似乎忽然反应过来这是个搞DIRTY TALK的好机会。 “想要主人把我解开……然后……操我……” 他笑了,他的笑让我担心我是否说的太过轻而易举,令他觉得其实火候未到。可我说出这句话时,却是纠结的经过了一番天人交战,真的不像看起来那么容易。 “我觉得不欺负你,就没那么有趣了……”他毫不遮掩的表达自己的态度“你喜欢什么呢?” “我喜欢你温柔一点儿……” “就说这些我捆过你的姿势,你最喜欢哪个?” 我瞬间回忆出几次难忘的经历,可难忘不等于喜欢,难忘是因为太过于折磨或是羞耻。 “我不知道……” “那你说哪个最不喜欢?” “现在这个……”即使绳子没有那么紧了,我的背、胳膊和腿仍然很累,一直昂着头让脖子有隐隐要抽筋的感觉。 “嗯……”他发出了没有内容的、用来思考的声音。 他的手指围着我的乳头打圈,神情像是在发呆,我被他的手指撩拨的很痒,甚至连心也有一些痒。 “主人喜欢这样欺负我么?”我努力向下调整脖子的角度,望着他。 “嗯。”他双目空空的给出了肯定的答复。 “为什么喜欢把我捆成这样呀……”无论怎样,我想加快此刻的进程,被这样捆着太辛苦了。 “你说。”他果断的把问题丢了回来,没有一丝思考的痕迹。 “这样……玩儿我的胸……方便……” “不止。”他手指轻轻撩过我的乳尖,直痒的我开始本能的、无意义挣扎。 我知道他想听到什么,他比谁都清楚语言的力量。 酷刑(在折磨中被迫以耻辱的语言解构自己而 “这个姿势放着我……我特别难受……所以就会特别乖……特别听主人的话……” 我能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他的心,所以我知道我要不要继续讲,以及继续讲什么。 “把我捆成这个姿势……不仅玩儿我的胸方便……揪着我的奶头让我前后滚……惩罚我的脚丫也很方便……我不能躲……越躲越疼……” 看他的样子,似乎我还没说完整。 “还能玩儿我的……舌头……”我实在说不出「操我的嘴」这句话,这无关羞耻,而是「操」这个字被我们的常用语境赋予了一种宏观的不文明,不适合这种气氛。 “但这个姿势……主人……玩儿不了……我的下面…要不要……换一个姿势……”我低声下气的建议道。 他站起身,站到我身旁去摆弄我身上的绳子,我以为他要给我解开了,可「簌」的一声,绳子被抽紧了,我的脚再次被紧紧拉向我的背,我的腿再次离开了桌面,我又成了一个只有胯部能贴在桌面上的、立着的环。 “啊!主人……疼……” 我不敢再看他了,我心里升起了巨大的委屈,明明我已经这么讨好他了,可他还这样欺负我。 我眼泪含着泪,昂头看着天花板。我心里生出一种无能为力的恐惧,共鸣着着我身体的折磨。 他没再坐回我面前,而是坐到了我身后一边。他有一张温和的少年脸庞,我看着他,就会忘记他是个多么残酷的人。现在我看不到他了 他的声音从我身后响起:“继续讲吧。” 我该说什么他才能饶恕我呢?我带着一丝哭腔,把我的心肠都掏了出来。 “主人喜欢……把我捆成这个姿势玩儿我……可能因为……我这个姿势很骚……这样捆着我,我的一对儿大奶……只能挺的高高的,挺在主人面前……主人愿意玩儿一会儿我的奶……能揪着我的奶头看我在桌上前后晃……主人不想玩儿了,我也挺着胸,想着……等着主人玩儿……我要是奶头痒……只能忍着……心里悄悄的求主人捏两下……” “主人现在不玩儿我了……我也不能动……只能等着主人……” “脚丫也是……我的脚心就放在头后边儿……我要是不乖了……主人随手就能……调教我……把我调教的很乖……很听话……” “这个姿势……就是专门玩儿我、惩罚我的,不是用来……用来操我的……” “脸……我的脸是离主人最近的部分……主人可能是想看着我……看我的羞耻的表情……”这些荒淫的表述,领我进入了荒淫的氛围,于是我领悟了这一新的角度,看待荒淫的自己。 身后传来动静,他起身走到我面前,摸着我的脸:“好像是这样。” “我这样好看么?……” “好看。” “主人……我要喘不上气了……你放了我吧……” 他走到我身旁,松开了连接我脚与背的绳子,我的上身和腿同时缓缓落下,他彻底松开了那道绳子,我的头和脚都降落在了桌子上。 虽然我的胳膊还背在头后面儿,有些难受,好在躯体可以放松了。我趴在桌上,从头到脚的无数条肌肉都辛苦了太久,它们一瞬间获得了解脱,都忙不迭的瘫倒下来。 我侧着头、喘着气,像是完成了一项运动,又像是结束了一场酷刑。 观赏(一场普通的性爱描写—1开场部分) 古今中外的文学家不乏描摹女人,描女人的胸臀肩腰,摹女人的一颦一笑。 徐志摩、郁达夫这些男人写女人,丁玲、张爱玲这些女人也写女人,曹植写,曹雪芹也写,伍尔夫写,马尔克斯也写。 好像女人天生就注定被观赏,且总能被观赏出一番滋味来。 不过,这时,我在观赏他,观赏少有人落笔描摹的雄性之美。爽心悦目之时,脑子里却飘不出什么名言佳句,突然发现,写男人的笔墨,历来用的太少。 我靠在床头,用被子掩着自己,我看着他洗澡出来,浴巾绕在腰上,正用毛巾擦头发。 他湿着头发时格外好看,像是不畏风雨,像是大汗淋漓,大丈夫不拘小节,明明他只是刚洗了个澡,却像是完成了什么大事,他似乎是万年前部落里的雄性,跋涉几十里,带着风霜雪雨之气回来,为等他们回来的姑娘们,带回刚猎到的肥美的鹿。 “看我干吗?”他扔下毛巾,双手垂在身体两边,眉毛上挑,明亮的眸子里有一丝不屑。 我躲开他的眼神和质问,继续品鉴他的上身。 他好看的脸以下,是他清楚的锁骨,一左一右,像一道分割线段,提醒我下面便是他的身子,是我着重要看的地方。 他缓步走向我,一会儿,我要双手扣在他的两道锁骨上,于他身上栖息。 他的肉坚硬但不硌人,像是经过万次捶打的年糕一样筋道,或是像刚要融化的硬糖,表面缓缓流淌一层浓稠的糖浆,无数支花蕊中归拢而来的蜜,带着一丝山间的清气,在溪底的鹅卵石上流淌。 他肩膀周围的几块肌肉,像是古老的大陆,碰撞、隆起,聚起座座山峦,洒落道道阴影。他平坦而宽阔的胸,像一面结实的鼓,他坐到我身边,我使劲砸下去,便传来轰轰的响。 他没拦我,我便又窜到他的背后,薄薄一层肌肉裹着他的肩胛骨,我摸着他的肩头然后滑落,用头顶抵着他的腰,像是对着一面神圣的墙祈祷。 我缠在他身上,勾着他的脖子绕向他的脸,他的下巴向上抬,眼眉却向下坠,他仍还是他的样子,但他的呼吸全变了。 我掠过他的呼吸,游向他的脸,我像一只松鼠,伴着雨中松针的味道,游荡在松林间,寻找我的果实。 他抬手环住了我的腰,我一激灵,发觉自己又被他捉住了。 “你今天别欺负我。”我看着他的眼睛,那双眼睛已经比他少时更加深邃。他也看着我,没说话。慢慢的,我分了神,开始打量起他长长的睫毛。 慢慢的,他的胳膊从我腰上挪开了,我不再被箍着、拴着,我得到了他的赦免,一点点被允许的自由,给了我继续探索的勇气。 终点只有一个。我的身体向床上退滑回去,我枕着他结实的大腿,用手指轻轻勾开了他腰间的浴巾。他的阴茎弹向我面前,晃晃悠悠指着天。 我伸手去摸它,它滚烫、坚硬,像是正怒火中烧,憋着一股狠劲儿,待要去厮杀,去征服。 我瞧着他阴茎底部那一根线,像是从地下长出来,直长到头,连着顶部小小的口。我一寸寸摸着它的皮肤、血管、筋脉,感受着它的灼热、坚硬、挺拔。 我侧仰起头,看着他,他也正低头看着我,我拿手比这他的阴茎:“好大呀……居然能放进我的身体里……” 他似乎嗤笑了一声,没说话,只是抬起一只手摸着我的头发。 “我第一次见它还觉得有些吓人。”我看着它,我已经很熟悉它的样子了。“现在我还挺喜欢它的……” 我抬眼偷瞧他眉眼,他没什么反应,还是刚才那样低着头,似笑非笑的看着我。 我转身趴下,支在他腿上,他的大腿那么硬,想来是不怕我压的。我用双手攥住了他的阴茎,上下扯动,我认为这样他会舒服。 他干脆双手向后撑靠,给了我操作的空间,我双手套动了几合,胳膊已然发酸,而他的阴茎却无甚反应,只是在小口处漾出了点点晶莹。 我翻身爬起,骑跨在他腿上,他的阴茎夹在我们身体之间,正暖暖的烘着我的腹。我勾着他的脖子,伏在他身上,他没向后倒,还那样撑着。 我双腿发力,向上一探,咬去他的嘴。 我喜欢他,喜欢到愿意吃他吃过的食物,愿意喝他喝过的水,我愿意与他唇齿相交。 有赖与他的残酷,我几乎没有接吻的经验,我以为他能领着我,可他却也无比生涩,我们只是胡乱的将舌头搅动在一起,大快朵颐的品尝着对方。 他的胸膛开始缓缓的、连绵的起伏,我乘着他起伏的胸膛,上升,下降,宛如在云端轻盈的行走。 他直起身,两只胳膊勾住了我两条腿,直接站了起来,我环着他的脖子,贴在他滚烫的身上,我感受着他心脏的跳动,身体的脉搏,他的肌肉变的愈发坚硬,也流淌着愈发躁动的血,我双腿钳住了他的腰,而他仍纹丝不动,似乎有使不完的力气。 “不能欺负我。”我环着他的脖子,向外抻出身,紧紧盯住他的眼睛说道。 “好。”他温柔的看着我,像是许下一个认真的承诺。 【作者预告:这两天没有sm了,记一场普通的性。】 厮磨(一场普通的性爱描写—2) 我挂在他身上,他带着我悠悠荡荡到了床头,慢慢的降落,我的背触到了床上,我仍不愿从他身上下来。 他笑着用指头挠我的腰,我笑着松开环着他的胳膊和腿,陷进了床里。 他支在我身上,眼角含着笑,慢慢的接近我的脸,没等我迎上去,他的唇便又贴上了我的唇。 他慢慢开口,我也急忙跟上,于是他的舌头游进了我的嘴。 他滑嫩的舌头像个淘气的机灵在我嘴里钻来钻去,我的舌头便是他的精灵朋友,陪着他一同在我口中游荡。 逛腻了我的家,两个精灵朋友便去了他的家,是我要去的,我把舌头向外伸,于是他打开家门接纳了我。 他吸着我的舌头,用他的舌尖骚动我的舌尖,我想躲,躲去左边,他便舔着我的右边,躲去上边,他便撩着我的下边。 我把舌头抽了回来,他的舌头便跟着我回来,像是闯进我家,翻遍每一个角落。 我呜呜叫着,他吸吮着我的舌头,品味着我的呻吟。 他好像累了,慢慢的抬起了头,我被他的气味包裹着欲仙欲死,我怕他走,但我没力气勾住他。 “主人……我不行了……” “嘘……” 他再次俯下身来,用双唇吻我的脖子,向下,一寸寸吻去我的胸,然后一口含住我的乳头。 一阵电流从我的乳尖发源,一瞬便击中我的心脏,我双臂忽然有了力气,抱住了他的头。 我把他按在了我的胸上,他的嘴满满的包着我的乳,乳头在他口中,正被他口中的精灵戏耍。 我紧紧夹着腿,一口一口深深喘着气,我紧紧搂着他的头,怕他就要离开,又想让他别舔了,太痒了。 他升起一只手攥住了我另一只奶,抬起一只手指开始搔弄我的乳尖。一道电流变成了两道,真震的我腰向前弓,浑身发颤。 他的手松开了我的胸,滑向了我的两腿之间,我早已水流成河,我顺从的张开了腿。 他拍打我的阴户,就像打在水上,一下一下解痒的快感传来,与正被他吸吮的乳头合为一处,在我脑中冲撞,又瞬间窜向我的脚尖…… 他一根指头探进了我的身体,在我体内打弯儿,向上顶着我的小腹,他的手指有着不容违逆的力量,我身体里的每一块肉都无力抗衡,我只能被他那根手指操纵者,一声一声的叫。 可能是我淫叫的太厉害,他松开了嘴,头向下滑,深深地吸气,好像在闻我的味道。 “你真够骚的。” 他的手指还在我身体里,我弱弱的争辩:“是你从小……把我调教成这样的……” “调教成什么样?” “调教的……这么骚……”我想了想“你用手指……插在我里面……你一弄……我就叫……” 他的手指在我的体内发力,好像正纵撑着我的阴道。 我只能“啊”的叫出来,孙悟空钻进了铁扇公主肚子里,我只能求他。 “主人……别玩儿我了……”我眼巴巴求着他。 “翻身。”他把手指抽了出来“把屁股撅起来。” 交媾(一场普通的性爱描写—3) 我以前以为,我会听他的话,是因为他捆着我,拴着我,给我戴着电击项圈,我不听话就会受罚。可当我身上什么束缚也没有了,我还是会听他的话。似乎执行他的命令,会让我觉得心安。 有赖于他不厌其烦的调教,我是很会撅屁股的。大腿要九十度垂直于床,腰要尽可能的塌下去,以至胸贴着床,头陷进床里。 撅起屁股后,我条件反射般的想要向后抬起胳膊,扒开屁股,他之前都是这么要求我的。我成了巴普洛夫的狗,母狗,我为我的想法感受到了剧烈的羞耻,于是我忍住了这下流的冲动,只是紧紧用手攥着床单。 我感受到我的臀肉正被他用阴茎敲打,似乎是打针前护士姐姐为皮肤做的消毒,可是,马上要进入我身体里的不是尖细的针管,而是粗硬的肉棒。 他一手扶着我的屁股,另一手大概正攥着自己的肉棒,我感受到他肉棒的顶端,正贴着我的臀缝,向下滑落。 他的肉棒停在我的穴口,稳稳的落在哪儿,他只消向下一压,便能抵进我的花心。 他不着急,就在哪儿放着,看着我一股一股往外漾水,他喜欢这样戏弄人心。 “主人……我不行了……啊……” 我话没说完,他便忽然插了进来,突如其来的剧烈刺激让我险些向前栽倒。我载不下去,他两只手像两把铁钳,死死箍着我的腰。 他慢慢的,一寸一寸前进,抵达了我身体的终点,我向后抬手,想要阻止他顶疼我,可我的力气和这别扭的姿势,令我根本与他抗衡。我只能被他掐着腰肆意的使用。 我想我如此淫荡的人,从设定上来说,大抵是很耐操的,可造物主似乎是弄错了什么,让我被他捅一下,就好像要生了天。 他掐着我的腰,慢慢退了出去,我分不清是他退了出去,还是他用手把我“拔了出去”,我没有一丁点儿控制权,一切都被他所掌握着。 他的阴茎慢慢向后退,我不明白,进与退,同样是阴茎对阴道的「摩擦」,为什么感觉却截然不同,随着他的肉棒慢慢离开,我心里生出一股空虚迫切之感,我想让他快些再进来,可就像我阻止不了他进来一样,我也阻止不了他离开。 我只有叫,不停的叫,像一只饥渴的雏鸟,来获得大鸟的关心。 他又一次插入,又一次慢慢顶开了我,把我装的满满当当。 他又一次抽离,又一次渐渐离开了我,让我一点儿留不住。 他一下一下抽插着我,他胯下,一对睾丸啪啪撞着我的屁股,在剧烈的快感之中,我昏乱的叫着。 不知道他操了我多久,他松开我的腰,把阴茎彻底拔了出来,没了他双手的把持,我直接扑倒在床上,喘着气。 他扒着我的肩膀把我翻了过来,灯光晃眼,我抬起胳膊遮住光,我不需要隐藏我的身体,我的身体早就彻底属于他了。 我眯起眼瞧他,灯光闪耀之下,他宽阔的胸膛上沁着点点晶莹的汗珠。 他攥住了我的两只脚,将我的腿曲着分开,他向前了几寸,调整角度,又一次插了进来。 我早已被他操的天地颠倒,像是酩酊大醉之人,不在乎再多喝几杯。 他先是双手攥着我的两只脚踝,把我的腿分开操,然后又把我的腿合上,握着我两只脚,把我的腿弯曲并拢收在身前,只留一个肥屁股给他用。 时间不存在了,我沉沦与肉欲的混沌中,快感一股一股袭来,撞的我晕头转向。 我迷迷糊糊听他说,要让我抱住他,我瘫在哪儿一时动弹不得,他拉起我的胳膊,放在他肩膀上,又搬起我的腿,甩去自己的腰。 我用我仅剩的力气扣紧了自己的胳膊和腿,他一手撑着我的背,一手端住了我的屁股,随着他的一声闷哼,他直接把我凭空抱了起来。我的头被我沉沉的长发向下扯着,我才想起来,脖子也要使些力气。 起身后,我伏到了他肩上,他腾出的那只手,也托去了我的屁股。 他发力将我托起,又泄力让我落下,等我感受到下体剧烈的鼓胀,我才想起来,他还插着我。 我的双腿盘着他的腰,本来已经软了,但此时我不敢不用力,他的肉棒插着我,不用力我就会彻底落下去,我不怕我会压坏他,他钢筋铁骨不怕我这酥筋软骨,我怕他会捅穿我。 我直起腰身,我俩鼻尖碰着鼻尖。 我看着他,迷离而沉醉;他看着我,朦胧却明锐。 他开始大口喘气,不知道是因为舒服,还是因为双臂托着我很累,无所谓了,想来他也是幸福的。我拥有他,是我的福气,他拥有我,也是他的造化。 他开始低喘,双臂开始发颤,他大概刚刚射进了我体内,他所有的肌肉都绷的像铁一样硬。 他双臂一松,把我扔回了床上,我像一滩烂肉一样散在柔软的丝质床垫上,陷在柔软的包裹中,不受控的一阵阵打颤。 【作者注:这一趴结束了,主线剧情明日回归】 世面(关于他去逛淫趴的小故事) 我们一边逛商场一边小声的聊天,他的形貌本身就很惹眼,聊这种话题更要小声。 之所以是「他」惹眼而非「我们」,是我自觉商场里好看的女孩儿太多,而高大英俊的男孩儿却很稀有。 他说他参加了朋友的聚会,十分见世面,我挽着他当捧哏,反问「你还有什么世面没见过」,他说「挺多的,好多好世面都没见过,见的都是坏世面。」我追问「怎么坏了?」他说「他们在屋里开淫趴。」 我长出一口气,觉得有点无语,不过仔细想想,他的生活总是匪夷所思,我应该早就习惯了。 经他讲解,相比商K,这些有钱的小伙子自己开展的淫趴活动更自由,省去了许多繁文缛节。 比如在商K里想要和陪酒的姑娘来点儿实际的,还需要博弈、拉扯一番。而想要落实谈判结果,还面临场地的限制,当下不好尽兴。 而在自家别墅里,邀请的兄弟都是性情中人,像丘吉尔和罗斯福似的,「我对我的朋友没有秘密」。而姑娘们也都披肝沥胆、光明磊落,既然来了,便来都来了。 我问他“这些姑娘都什么人啊?”他平淡的说“外围吧,应该也有混夜场的,反正不会有什么好人。”他还补充道“有些人玩儿换妻,那是另外一码事。” 我一时接不上什么话,世界本就有这破破烂烂的一面,无关他说与不说。 “那这些姑娘为什么来呢?” “挣钱啊。”他理所当然道 “能挣多少啊?” “万把块吧。” “不多啊……” “多不多看分谁了,她们商K里站一晚上等人选,被选中了,陪老头喝一晚上酒,被揩一晚上油,这是素质高的,素质差一点儿的,甚至被扣一晚上逼,这也无非小几千块,这还算好场子了……可好场子竞争也大,姑娘们呜呜泱泱,站一晚上可是没人选,进不了房,踩着恨天高在休息室里玩儿一晚上手机的比比皆是。” “你怎么知道?” “听人讲的。” “你啥朋友也有。” “就这些朋友带我见的坏世面。” 我想了想“所以她们就去当外围了?” 他笑了,好像是笑我没见过世面。“能当外围的不会去陪酒的,这是两回事。” 他又补充道“消费商K的,是小老板,消费外围的,是大老板。” “你是大老板?”我讽刺道。 “我就是好奇心重。” 他想了想,继续讲道:“也不一定,这也不是规定死的,皮肉行也没门槛,买的有钱就行,卖的好看就行……你可别把你自己带入进去想,她们的价值观自有一套逻辑。” “那她们来干吗呢?” “来服务呗。” “你也……玩儿了?” “我洁癖,玩儿不了。”他看着我,一副狡猾的表情“我只能玩儿干净的。”他毫不掩饰自己的贪婪。 我说不出话,他便接过了话头:“一开始我没说去,我明说了这种东西我和他们玩儿不到一块儿,甚至明说了到时候我扫了兄弟们的兴,大家朋友没得做了……可是对方盛情难却,明说了一切随心,来看看也有点意思。” “你就去看了?” “我问了,「不会都是去看你的吧?就你自己一个人变态吧?找一堆哥们儿看你做爱?」” 我被他的表演逗笑了。 他接着说“然后对方把参加的人跟我说了一遍,我还是去了。” “为什么?” “有几个人颇有来历,我还是想结识一下,万一以后有用,XXX,他是YYY的儿子。” “那是谁?” “你上网搜。” 我掏出手机输入了YYY的名字,看完后焕然大悟“哦……” “有他在,即使被警察端了也好处理,是吧。”他笑着说道。 我从他身上下来了,双手抱着胸,我并非嫌弃他品行不端,我只是有太多事一时想不明白。 “那她们,就那些来服务的女孩儿,是按服务项目收费的?还是一口价?”我真诚的提问。 他笑着,没回话,半晌后收了笑,半认真半戏谑的告诉我:“不知道,但是,这些人,这些有钱的家伙,他们不仅是有钱,还都是使钱的高手,别人不好占到他们便宜。” “看来我以后不能干这个。” “不能干,不能干。”他盯着我,表情复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