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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6b4小说网 > > 姐姐没长嘴!我只好跑断腿 > 第179章
    小萝莉一听,嘿!

    升级归来这么久,宿主终于找它要东西了!

    它忙点着电子脑袋瓜,

    【有啊有啊!避寒汤五积分一碗,避寒丹十积分一颗!姐姐你要哪个!】

    这么长时间过去,辛夷乍然再次听见积分这种东西,竟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。

    她想了想,问道:“现在有多少积分?”

    【零分哦姐姐!】

    “零分?!”

    辛夷差点喊出声来,不是,她的分呢?再怎么样也不能清零吧?

    【系统升级需要积分呀!正好,姐姐的积分正好够升级……嘿嘿……】

    小萝莉这么一说,辛夷就懂了。

    合着那些积分,全让她拿去给自己升级了。

    那现在咋整?

    辛夷倒没在意那些积分的事情,反正总归会有的东西。

    她现在更在意的是自己与巡逻队员的身体。

    “能借吗?先借……十碗避寒汤的积分。”

    【当然啦!姐姐的额度大大的!】

    小萝莉爽快答应。

    说是以碗为计量单位的避寒汤,实际上小萝莉给的是装进小型水袋中的汤药。

    队员们忙着牙齿打颤,跺脚搓手哈气,一时也没发现辛夷的身边凭空多出一堆水袋。

    直到辛夷吆喝一声:

    “快来喝避寒汤,喝下去就暖和了!”

    队员们这才将注意力放到她身上,只见辛夷捂着肚子,将手伸进又厚又大的棉衣,掏出一个水袋,递给一个人,紧接着又掏出一个水袋,又递给一个人……

    如此重复,直到最后一人领了水袋才作罢。

    巡逻队员们面面相觑,瞳孔地震。

    请问小当家还有多少惊喜是他们不知道的?

    就那么一件棉衣,怎么里头就能藏十个鼓鼓囊囊的水袋了??

    避寒汤的味道喝起来与平常的汤药并无两样,苦苦的,但更多的是辛辣。

    不过,效用却是很好。

    喝下去的下一秒,一股热流便从小腹部升起,流窜于身体之中,几息之间,身子便暖洋洋的了,略微动一动,还会感到有些热。

    “小当家,你这药可真好使!”

    “小当家,这不会就是咱寨子里头那个脾气不好的神医给的吧?”

    “小当家,你跟那神医说说,叫他再熬点儿呗?俺婆娘体寒,天天嚷着冷,这药她喝了准好使!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众人七嘴八舌地说着,辛夷也连连点着头。

    对,没错,就是辛四给的,不是辛四给的也得是辛四给的。

    正当众人边巡逻边热烈讨论着避寒汤的效用时,辛夷意料之内的情况果然发生了。

    先是一缕缕白烟升起,但因着是黑夜,起初他们并没有看见。

    直到那白烟下头燃起了星星点点的火,一股股焦糊味传到辛夷鼻子底下,辛夷才意识到了不对。

    他们忙冲进院落,守着俘虏的同伴已经倒在地上不知死活。

    “你留下,将辛四叫过来给他诊治。”

    “剩下的跟我去后院。”

    辛夷命令道。

    后院的俘虏多,保不准看守已经遇袭,他们必须快些行动。

    后院的木门被踹开,摆在辛夷眼前的就是乌泱泱的一群人。

    他们有的拿着木棍,有的拿着拆卸下来的门板,眼神阴鸷地瞧着面前的巡逻队员们。

    “这就对头了,这眼神就对头了。平日他们寨子抢劫时,就是这吃了人的眼神!”

    巡逻队员中有个与大旋风寨打过交道的人说道。

    “是吗?”

    辛夷眼神一凛,转身也踢下块门板来,直直朝着那群乌泱泱的人头踹过去。

    见到辛夷行动,巡逻队员们也按捺不住了,纷纷拔刀,大喝一声,便冲了过去,与俘虏厮打在一起。

    俘虏脚上都带着二姐寨自制的脚镣,虽行动不灵敏,但他们作战经验丰富,竟能把脚镣也当做武器。

    一个巡逻队员的脖子便被一俘虏的脚镣死死拧住。

    脚镣收得越来越紧,队员的呼吸也越来越粗重,直到身子开始伸直,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小。

    “以后武艺课加课时!”

    辛夷翻身越过攻来的俘虏,顺势拿了队员手中的一把刀。

    没听见什么声响,只见最后那个被脚镣绞住脖子的人此刻正扶着脖子疯狂喘气。

    再定睛一瞧,才发现在不远的地上还躺着个人,有点矮。

    “多谢小……小当家。”

    “这,这是嘛啊?”

    刚死里逃生的那人,脑子因为氧气的摄入逐渐变得清醒起来,他这才发现自个儿脖子上挂着什么东西,勒得慌。

    刚上手准备把那东西扒拉下来,仔细一看……横截面又白又红,摸起来还弹性十足……

    这是半截腿啊!

    那人再次白眼一翻,没了意识。

    辛夷踹开一个拿着木棍的俘虏,恨铁不成钢地瞧了眼晕死过去的队员。

    啥玩意儿啊?

    还是个土匪呢?就这点心理承受能力?

    不行,以后必须得加练!

    辛四很快衣衫不整地赶来,头发都乱糟糟地披散在身上,乍一看像个与贵妇偷会被打的小倌。

    他探了探守门人的脉,又翻了翻眼皮,拉出来舌头瞅了瞅,